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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,相亲相爱情珍贵

我已经成了场机关团支部书记又是场武装部的宣传助理,团支书已经变成了场团总支部书记了,但是叫团支书已经习惯了,还以团支书的名称呼她。我身兼两职活动中表现的很积极。去靶场帮助扛枪、抬子弹,到靶场帮着插彩旗,清理靶场杂物,确保靶场打靶安全,帮助女青年往半自动步枪里压子弹,使打靶活动圆满结束。我也是除了几名转业兵之外取得了知青里的第一名,团支书胆子大,手脚麻利,自己上子弹,取得了女青年第一名,取得名次的射击手武装部把剩下的子弹又分给了大家,好射手们又过了一把瘾。我当着大家面问团支书,你枪打的这么准,是不是在部队受过正规训练,她说那时太小,连枪都没摸过。我说那是遗传基因,有天赋,打完靶,武装部长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国防教育课。

军事活动结束后,团支书领着民兵和团员来到青年林,对林地进行清理,青年林已经长了三四米高了,后栽的也有两米多了,都长得郁郁葱葱,十分健壮,成活率达到百分之百。几十年以后定能长成参天大树,成为一片很好的有价值的林地,大家清理着知青林的杂草枯枝败叶。入夏以来,天气有些干燥,团支书考虑的很周到,来林地时女青年带来了几个水桶,没等清完林,我就取了个桶,去河边拎了一桶水,浇灌了我和团支书共同栽下的那棵松树,团支书看到这一切瞅着我点了点头,笑了笑。护林工作完成后,大家集中在一起,团支书大声说道:今天的活动很有意义,我们练习了射击,提高了军事本领,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,增强了国防意识……

我们就像早晨八、九点钟的太阳充满着青春的活力,未来的世界是属于我们的……

我们女青年要像***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那样:不爱红装,爱武装。为保卫祖国,随时准备上战场……

我们要好好学习、努力工作,炼就强腱的体魄,为革命事业勇挑重担……

团支部讲了半个多小时。最后,团支书看着这些高高的树木,很有成就感,兴奋地说道:但愿我们知青都像这些松树一样,将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,为祖国建设做出贡献。团支书讲完后,大家发自内心地为团书记精彩的演讲热烈地鼓掌。团支部书宣布,今天活动到此结束,各支部书记把团员带回去。这时几个男团员请示团支书要去大河洗洗澡,团支书犹豫一下,说道:那我们还是一起到河边吧,整体来的,整体回去,但一定注意安全。我们穿过知青林,南面就是伊春最大的一条汤旺河,这条河水流大,绕山而行流入的大多是控山水,水温低。因为这段河的情况不太熟悉,我只是在河边洗过澡,游过泳。

岸边是个小河滩,上游比较直,水流稳,下游有个大甩弯子,向东南方向拐过一座山顺流而下,水很急对岸立陡石隘,很难上岸,我在河中间仍大石头试过,石头落到对岸和下游的水里,发出了窟通窟通声音说明水很深。这些经验都是我一小的时候经常去大河,偶尔去大江、大海游泳获取的。林区冬季十分慢长,夏天很短暂,再加上阴天下雨、刮大风,能去大河游泳的天数并不多,所以我领着我们一帮小伙伴或是同学,只要天气好,必须去大河游泳,有时旷两堂课也要去游会儿泳。回来时,老师上跑出去游泳同学的胳膊上用手指角一挠,有一道白条,就把这些同学一顿批评,旷课是次要的,主要是怕学生淹坏了。那时我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去了挨批,批了还去,死皮赖脸,没皮没脸。

老师拿我们也没办法,我们学习还挺好,考试时分还挺高,小学时去北大河也叫伊春河、乌马河或翠峦河,不像我们经常去的二号桥、大铁桥的汤旺河有个固定的叫法;上中学时,我们就去火车站北面两条河汇集处去游泳,每年都淹死几个人少则一个,多则三、四个,但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趣,我们乐此不疲地坚持着,那个年代文体活动实在是太溃乏了,年轻一代没什么好玩的。只要是夏天我无论是去哪玩都带着泳裤、泳帽,那时没有泳镜。能下水的我都去游一游,哈尔滨松花江,大连老虎滩,青岛栈桥,兴城、北戴河海滨浴场。我还在北京一家游泳体育专卖店买回了电影里看到的“水鬼”在潜水时穿戴的鸭蹼。就是穿在脚上的,像鸭子巴掌的东西,兜水能力强,穿上保证游泳速度能提高一到二倍,每次去游泳时,岸上的大人,小孩观看到,有的小孩就大声喊着:快看,这个人是海军,是海军。他们在岸上看,我的游泳速度太快了,就像一条小快艇。记得我中学毕业前一年的署假,同我一起学美术的一位大师兄去哈尔滨游玩。道里、道外、南岗、香坊,儿童公园,动物园溜达个遍玩了个够,四五天以后,两人把钱都完了,他去了他亲属家里,我找到在哈师大上学的我二姐的男朋友,头几天他毕业考试忙得很。把我交给了他们同寝室的一个姓郝和姓朴的两位同学,他俩是学体育的,我姐男朋友我叫李哥,开始这么称呼,习惯了,他们结婚后到现在还是这么叫着。

他是学心理和教育学的,他的两位同学平时学习忙,也很少出去玩,借着快毕业的机会,也在哈市各处看看,姓朴的是鲜族人,长像一般,我李哥称呼他老朴,我也这么称呼着,他这个人特随合,总是笑笑哈哈的。姓郝的是胡兰人,我叫他郝哥,他长得很帅气,有三四个低年的女生都很漂亮,陪着我们一起游玩。两三天以后考完试了,学校举行大会餐,他们说我有口头福,以前吃的都是玉米面、高粱米、大馇子,会餐以前从来没吃过这么好。最后一天,我李哥说领我去松花江防洪纪念塔玩玩,十点多到了江边,看完纪念塔,我们往上游走,他问我游不游泳,我说游,再往上游走走。他知道我一小就爱游泳,我们来到了江上铁路俱乐部跟前,江对面有一个小岛子,江边有十多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,我说这块行,就在这下水游一会儿吧。我穿好游裤,戴上泳帽,那时还没有鸭蹼呢。我看上游的一帮小孩一个接一个接的下江里面向小岛游去,我在下游离他们有十几米,也跟着他们向岛子游去。上游的几个小朋友一起向小岛上游去,我在下游也像他们一样也游向小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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